【宁天】天造一对（16）
·哨向，哨兵宁x向导天。
·写得慢且慢热，傻白而不甜。
·私设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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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纲手等人谈好出来，纲手的通讯器同时闪了闪。划开消息栏，原本笑意盈盈的脸顿时骤变。
“前院一学生觉醒，疑似首席向导*，急。”
她把消息转发给宁次，后者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他垂下眸，遮住眸中情绪，但他就这么站着，井野和樱也感受到周遭骤然变冷的氛围。
“这下麻烦了。”纲手轻声低语。
三分钟后，宁次的车载着一行人朝前院疾驰而去。
直到上了车，井野才慢慢地了解了事件始末。
井野虽然也是医科出身，但毕竟是半路出家。严格说起来，纲手有且仅有一个关门弟子，那就是春野樱。所以，当樱提起“首席向导”这个词的时候，她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的。
很快，井野就想起了这个名词。
于充满社会意义的“首席哨兵”截然相反，“首席向导”是一个纯学术性质的，没有任何权力意味的学术名词，代指某一类能力特殊且和黑暗哨兵同样罕见的向导——她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纲手医科出身，人至中年临危受命担任首席哨兵，后来抓住了机会把位子让给卡卡西就跑。退役以后，她便重拾起哨兵和向导这方面的研究。而在意识到春野樱的过人的医学天赋后，她便果断让她加入了这系列的项目。因此，春野樱的本科论文研究的就是首席向导觉醒对未觉醒哨兵的影响。
精神阈值远高于均值30个百分点。
信息素浓度低下。
结合热频率低下，维持时间较普通向导短暂。
这些东西，樱几乎能倒背如流。
一想到那段被不说人话的文献资料折磨到近乎呕吐的昏暗岁月，春野樱就下意识地胃疼，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感受被浓咖啡支配的恐惧。
而现在，春野中将顺利的把这份恐惧传递给了山中上校。
井野被一堆专有名字砸的头昏脑涨，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闺中老友的手，形容凄惨地讨饶：“行了行了，我感受到你当年做研究的苦了，能不能说慢点？我一个医生都听晕了，你让人家日向上将情何以堪？”
如果井野坐的位置不是后排而是副驾驶的话，她就能发现，“毫无专业基础”的“日向上将”看上去还真不晕。
井野深怕樱说上瘾，直接丢了个“你冷静一点”的精神暗示过去，而樱在吐苦水一般地说了一长串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导师还在副驾驶位上，终于收敛了不少。
她不再赘述那些铺垫性的信息，直奔主题。
不仅是木叶，各国对首席向导的研究进展都十分缓慢。原因无他，实在是首席向导实在是过于罕见。木叶记录在案的首席向导有两位：初代首席哨兵千手柱间之妻漩涡水户和第四任首席哨兵波风水门之妻漩涡玖辛奈。前者以首席向导的身份与千手柱间并助其一手建立了火之国，后者则直到波风水门退役才公布了首席向导的身份。而几年前，资料库终于更新了第三例首席向导，只是相关个人资料仍出于保密状态。
研究案例的稀有使得研究难以进行。第三个首席向导的出现甚至直接推翻了之间建立的许多假说。
前两位首席向导都是在来火之国之前就已经完成了觉醒，而第三位首席向导确是在木叶完成的觉醒，也因此为纲手和樱的研究提供了新的信息。
普通向导在觉醒时信息素含量会高于平时，但也只是略高，甚至达不到影响哨兵的程度。然而，那位首席向导在觉醒的过程中，引发了在场共计十位未结合哨兵的暴动。
春野樱自己就是哨兵，在看到那一行描写的时候简直头皮发麻。
就她所掌握的知识而言，只有结合热那种程度的信息素才会让未结合哨兵丧失理智。如果说对于未结合哨兵来说，完全被兽性本能支配是一场灾难的话，被失去理智的哨兵包围就是未结合向导的末日。
然而这还没有完。
“在那位向导觉醒后，一位哨兵也觉醒了。”
井野：“……”
她无言以对。
编故事都不带这么巧的吧。
这的，樱叹了口气。她忽然转移话题，问井野有没有过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井野说没有，于是她又去问宁次。
宁次这种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经历吧……井野正这么想着，就听到宁次毫不忸怩地承认了。
“有。”
他的眼镜直直地注意着前路，方向盘微打，卡着绿灯最后一秒拐进了十字路口。
“还记得木叶60年的那次学院大典吗？”
余光瞥见后排两人点了点头，他便继续说道：“输给鸣人后，我就一直在休息室，当时隐约感觉有人在门外，但出去了又没看到人。后来问了护士和天天，都说没什么异常。”
他当时尚未觉醒，也就没办法判别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再加上后来木叶遇袭，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但时至今日，宁次依旧认为当时是有什么人现在休息室外，且原因和自己有关。
宁次说完，井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樱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段过往，在心里默念三遍“只有鸣人才会怕鬼”后勉强扯出一个略微僵硬的微笑：“我们……回归正题。
纲手当初忙于政务，只粗粗提出了“哨兵的觉醒受到向导影响”的假说，樱加入研究后，对这个假说大体认同，但却在许多细节的问题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场那么多未觉醒的年轻人中，为什么就只有那个哨兵觉醒了？
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巧合？
樱认为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究竟是什么催生了哨兵的觉醒？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研究样本，樱就是再惊才卓绝也没办法得出结论。研究进程也因此一再搁浅，直到一年前才有了新的突破。
“听下来，那位在向导之后觉醒的哨兵还真是倒霉，”井野若有所思，神情愈发凝重：“也就是说，如果前院现在真的有一名正在觉醒的首席向导，那么在场的哨兵可能会暴动，甚至可能会有学生当场觉醒。”
对于一个尚无屏障保护的准哨兵来说在那样混乱的场合觉醒，实在是太危险了。
轿车没能卡过又一个绿灯，于是在十字路口骤然停下。车座上的人猛地向前一倾，又重重地坐了回去，只有挂着的晴天娃娃仍在来回摆动，久久没有停下。
宁次望着天天亲手挂上去的晴天娃娃，觉得自己心中那点焦灼的情绪被一点点抚平，随后笃定开口。
“不会。”
樱和井野面露惊讶，纲手则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宁次理应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但他向来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于是樱没急着开口，而是想知道他打算说什么。
“未结合哨兵的确会失去理智，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让院方做好封锁和人员疏散，确保其它学生的安全。”
红灯转绿，宁次松开刹车，稳稳踩下油门。
“但一般来说，不会出现哨兵觉醒的情况。”
樱没有马上接话，井野条件反射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宁次没有急着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捏紧。
春野樱忽然想起来一年前。
那时自己整日整日往返于医院和实验室，听说许久未见的鸣人回来了，一身白大褂还没还得及换下就匆匆忙忙跑了出去。没听到和宇智波佐助相关的消息，反倒听说大他们一级的日向宁次和天天向白塔打了结合申请。她和鸣人短暂地聚了聚，便返回了实验室。刚一坐下，就发现纲手传来了新的信息。
当初那位和首席向导同一天觉醒的哨兵和首席向导的精神适配度*超过了95%。
放眼整个火之国，从有记录至今，她所知道的最高的精神适配度也不过是90%。
95%是什么概念？说是天造一对也不为过了。
几乎要被遗忘的两个细节重新浮现，继而以一种极其微妙的逻辑被联系在了一起。樱看着宁次的侧脸，心生某种乍看荒谬，细想却非常合理的猜想。
“只有和首席向导精神适配度极高的哨兵才可能被诱导觉醒。全国有多少对精神适配度高于85%的哨兵向导，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一双白眸在一瞬间经历了霾雾霜雪，最后复而重见日光，一片朗朗清明。
副驾驶位的纲手将一这系列情绪的波动看在眼中，一颗因屡输屡赌却依旧逢赌必输而磨得所剩无几的良心终于泛起了些长辈特有的关爱。而这点聊胜于无的长辈情使她快速接过话茬，代替宁次说出了那段他并不想多谈及的真相。
“他会知道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个‘倒霉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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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1、首席向导：私设
2、精神适配度：私设
